大概一小时后,他牵着柏念也,怀里揣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,晕乎乎地回家了。
柏念也虽然也兴奋,但他有点疲倦,眼皮沉沉,睁不开眼,加班加上假孕,特别耗费精力。
徐牧抱住柏念也亲,黏糊糊地说:“我帮你洗澡。”
柏念也打哈欠,“你别闹。”
“不闹。”徐牧含住他的唇珠,“你变成拟态啊。”
柏念也思考了一下,这个方法确实可行。
下一
秒,徐牧得到了一只毛茸茸的垂耳兔,乖乖窝在他怀里。
徐牧揉揉他的小肚子,亲了亲。
垂耳兔耳朵耷拉,顺势拍他手背。
“好,给你洗澡。”徐牧赶紧说。
他脚步飘飘然地走进浴室,给垂耳兔从头洗到脚,细致得不行。
垂耳兔舒服地躺在徐牧手心,乖得不行,让转头就转头,让蹬腿就蹬腿,让敞开肚子就敞开肚子。
洗完澡后,徐牧给垂耳兔吹毛发,并轻轻给他梳毛。
柏念也在暖烘烘的热风里,彻底睡着了。
徐牧将他抱到枕头,自己去洗澡。
出来后,他抱住软乎乎的垂耳兔,神经兴奋地突突直跳,完全睡不着。
徐牧望着天花板,心脏快要跳出胸腔。
——他结婚了。
——他和柏念也结婚了。
——他就在今天晚上和柏念也结婚了。
一个平凡的晚上,猝不及防的,意料之外的,但无比惊喜地结婚了。
徐牧睁眼睁得太阳穴痛,他安静不下来,一点困意也没有。
他想,他要做什么……
起码,得先有个戒指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