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骂的是你们公司,又不是怪你。”徐牧低声说,“我是心疼你,念也哥。”
徐牧拿下柏念也的眼镜,舌尖碾过他薄薄的眼皮,眼珠的轮廓被描摹。柏念也不自觉闭眼,眼尾绯红一片。
徐牧捏着他下巴,粗糙的指腹揉开唇缝,刺探摩挲。他含住对方的唇珠,撬开齿关,卷着软舌,四处在墙壁扫荡,像小孩舔糖一样,反复来回,不舍又欢欣。
柏念也手臂挂在对方脖子,热情回吻,但氧气逐渐被掠夺,努力呼吸。他仰头,喉结轻轻地滚动,压抑住略微难受的闷哼,脖颈慢慢憋得通红,青筋鼓起。
期间,两人跌跌撞撞回到房间,一起倒下被子。
终于,徐牧松开唇。他额头抵住额头,抿去柏念也唇角的口水。
“洗澡吧。”徐牧沙哑地说,“早点睡觉,你看起来好累。”
柏念也迟钝地眨眨眼,“……不想吗?”
徐牧无奈,“我不至于这么禽兽,啧,你看看,你黑眼圈快赶上两个了——”
柏念也捂住他嘴巴。
徐牧不说话了。
柏念也掌心抵在徐牧脸颊,轻轻说:“这星期都太忙了,周末也连轴转,你买的……我都没时间穿,等忙完这段时间,我就……”
徐牧笑笑,亲了亲他的手,“我周扒皮啊,还是淫·魔上头?非要折腾我男朋友睡不好觉,连加班都不放过。”
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你去洗个热水澡,然后盖上被子,睡到天亮再去上班,其他事情一律放下。”
他放低声音,“人就在我怀里,还能跑吗?”
柏念也跟着笑,逗他说:“我长着两条腿,怎么不能跑?还能跳呢。”
徐牧收紧手臂,“不准跑。”
两人视线交汇,眼底映出对方的模样。
一股无法言喻的柔软情绪泛滥、蔓延。
最后,彼此很轻地用唇碰了下,缱绻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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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念也一忙,就是忙到祈告节的前两天。
白天难见人影,晚上更没有时间温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