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、是吗?可能纳德司教得不错——”他一顿,生硬转折,“是念也哥教得好。”
柏念也失笑,“哎,怎么不说你自己聪明呢?”
他语调含着亲昵,有几分熟悉的打趣。
徐牧心里一动,“我觉得我还是不够聪明。”不然也不会谈了一个月的恋爱毫无所觉。
他复盘了一晚上,惊觉对方态度的转变和拟态的任rua任亲,似乎都有迹可循。
柏念也慢条斯理地咽下,定
()定看了他一眼。
随后淡淡地笑,“不会,情人眼里出西施,我看着聪明。”
徐牧怔了下。
他慢慢低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心里跳起了踢踏舞,刹那间,五颜六色的彩带炸开了。
客厅
吃完早餐,徐牧和柏念也并排坐在沙发。
他有点局促,下巴绷得紧紧的。
“念也哥……”他想说的话在嘴边溜了一圈,咽回去了。
柏念也侧头,耐心等待。
徐牧憋半天,只吐出一句,“我买药了。”
柏念也眼皮颤动了一下,不自然地说: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徐牧支支吾吾,从储物舱拿出来,推到柏念也面前。
“绿色能涂嘴巴、和口腔内壁的,灰色涂皮肤的……你膝盖有点淤青,灰黑色涂大腿内侧破皮的位置,红色和绿色一样,但听说红色没这么辣,你先试试……”
徐牧从开始的磕巴,到后面逐渐流畅。
“就这些了。”他呼出一口气,“你如果不记得,我之后写下来。”
柏念也低声说:“我记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