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巴一点点张大,津液攒得更多,从紧贴的唇边漏出,下巴、脖颈一片水光。他呼吸渐渐困难,眼泪流得厉害。
“阿……牧……”柏念也艰难地唤道。
徐牧一顿,唇和唇之间慢慢离开。徐牧舔干净他唇边的津液,又安抚地吻了吻下巴,哑声哄着。
“好,呼吸,我不亲了……来,深呼吸……”
柏念也急促地打了个颤,濒死的窒息感总算散去。他嘴巴还张着,又红又肿,水淋淋的舌尖露出一截,透明的涎液汇聚在尖端,慢慢滴落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像终于想起了什么,迷糊地伸到床头摸索。
徐牧问:“念也哥,你要找什么?”
柏念也不吭声,将小小的包装袋递给对方。
“……适合蛇的……”他小声说,“两个连着……”
徐牧一僵,全身像被火星子溅落,呈燎原的态势扩散。
他接过,又放回原位。
“念也哥,我们先不到那一步,我等下……就帮你缓解。”
柏念也极慢地眨了眨眼,“为什么……?”
他本来就难熬,对方这样说更加难过。他蜷缩起来,眼泪再次不受控地落下。
他说话隐约有哭腔,“你明知道我身体……”
徐牧伸手将人抱住,吻去他的泪水。
“念也哥,我用其他方式。”
……
“哐啷”,床头柜的摆饰被无意扫落。一声清脆的响动,没有惊扰有情人。
玻璃窗开了个小口,窗帘随风飘荡。
满地月辉悄然匿去,唯余云层叠叠。!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