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是某种情感的甜蜜呼唤:或许没这么糟糕,你都rua这么久了,你们不还相处得挺好吗?可能念也哥早已习惯,你只是变成对方眼中“喜欢吸兔兔”的变态而已啦。
“念也哥……”
柏念也歪头,耳朵也跟着歪一边,眼珠眨也不眨地盯着。
徐牧嘴唇动了一下,喉咙堵着想说的话,溢出轻微的气息。
“现在挺晚了,我也不继续打扰你。”他顿了顿,努力控制不要自己的手乱摸,将垂耳兔放下来。
他脑子很乱,尤其是被心上人看着时,心跳频率快得惊人,难以捋清各种飘忽的思绪。
他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。
柏念也怔忪,茫然地坐在枕头旁。
徐牧咽了口唾沫,起来时,膝盖踉跄了一下。
“晚安,念也哥,我走了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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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人,您居然回来了?”纳德司惊讶。
下一秒,他惊呼:“我的天,您去理发了吗?怎么剪了这么丑的刘海?像被狗啃了一样。”
徐牧心烦意乱,只瞥了一眼机器人,没吭声,闷头往前走。
纳德司黑色的眼珠转动,判断主人心情不好,决定不主动去触霉头,老老实实地呆在玄关。
咔——房门关上。
徐牧直接倒在床上,头痛欲裂。
这都什么事儿啊……
他怔怔地看着天花板,耳膜鼓动,一下又一下,契合心跳的频率。
“是念也哥……”可可爱爱、被他又抱又吸的垂耳兔是念也哥。
徐牧闭眼,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,有种撞死在墙上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