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什么时候,对方伸出一条手臂,将垂耳兔环在臂弯,脑袋压在胳膊,均匀的气息喷洒在兔子后颈。
柏念也定了几秒,只觉后背微微发痒。
他小心翼翼地从徐牧臂弯钻出来,垂在两颊的耳朵晃了晃。
“嗯……”低低的闷哼声。
柏念也悄悄看了眼,没醒,他稳住心神,继续钻。
终于,他跳出那处暖烘烘的方寸之地。
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房间,从阳台跳回自己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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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
徐牧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他。
刚睁开眼,迷迷糊糊的,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旁边的枕头。
什么也没有。
他彻底清醒,直接弹起来。
“走了啊……”徐牧呼出一口气,撑住额头发呆。
他把毯子拿起,软乎乎的,就像垂耳兔身上的绒毛。
叩叩叩——
“主人,您起床了吗?”纳德司喊道。
“起了。”徐牧应了声。
他下床洗漱完,看见桌面的眼镜,顺手拿起来,准备等下还给柏念也。
今天是周六,徐牧给自己早早制定娱乐计划——
少学、多躺,玩游戏纯玩,不想着赚钱。
因为周日要陪烨烨参加主题活动,他决定今天放纵一下,少学变为少少学。
徐牧吃完早餐,去隔壁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