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抱抱你吗?”
柏念也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笑了,你刚才答应了。”徐牧自言自语。
他快速将垂耳兔抱在怀里,手灵敏地躲过它的伤口,下巴轻轻搭在兔脑袋。
柏念也:“……”
徐牧不敢用力,搂着垂耳兔像捧什么易碎品。
他想不管不顾地去吸兔子,拼命去揉毛绒绒,然后把脸埋在它柔软的肚子里,去咬它圆滚滚的脑袋。
徐牧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心驰神往,魂飘飘欲飞。
而柏念也难以置信地看着青年——
他在干嘛?
柏念也不自觉战栗,青年滚烫的皮肤紧贴着,下巴的胡茬的触感硌着他的脑袋,有种麻麻的触电感,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,他全身像要燃烧起来一般。
他有点羞恼,还有点生气
“……好险没事,如果我没发现你,你孤零零地躺在草丛多危险……”徐牧絮絮叨叨地说着,语气不自觉疼惜,“你说,如果我没发现怎么办?你是不是就要出血死掉?冰冰凉凉地待一整夜……”
以前独居的时候,他就喜欢和点点说话,把点点当成小孩。
朋友当时说他和兔子讲话,整个人像被附身了一样,活脱脱的……徐牧思索了一下,叫什么来着。
哦,男夹子。
他心里嗤笑,朋友懂什么,兔子这么可爱的生物,当然要温柔点。
柏念也惊疑不定,努力仰起头,复杂地看着青年。
——还是那张极为冷峻的脸庞。
眉骨高,眼廓深,下三白眼看人冷冷的,鼻梁高挺,唇薄微弯。
高挑英俊的青年,和第一眼没有丝毫变化。
真是出人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