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站在一旁的刘楠楠睁大了眼睛：
这个男人在说什么？
离开瀚海？
他们总裁原来是瀚海的人？
小彤也是？
这个人现在担任瀚海的什么职位？为什么看起来和卿姐和小彤这么熟？
刚才卿姐和他好像是一起过来的！什么情况？卿姐不是和陆总……
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？
刘楠楠一脑袋的问号，震惊回想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错过了哪一步。
她看着神态自然的卿颜绫，忍不住想：“如果我坐在卿颜绫的位置，是不是这一切机缘都会属于我？不管是陆筠宴还是这个身在瀚海的男人，都会围着我转？”
她安静地站在角落里，像个空气，三个人说说笑笑，没有人和她搭话。
卿颜绫三个人热情来得快，散的也快。
还不到三十分钟，小彤又开始忙碌地为卿颜绫分担她处理不过来的事情，吴昊歪在沙发上玩手机，卿颜绫在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，偶尔给宋婉莹打通视频电话，讨论设计上面的细节。
刘楠楠抓住机会和吴昊套近乎：“你好，我叫刘楠楠，是卿姐的秘书。”
吴昊抬眼看了她一眼，“恩”了一声。
刘楠楠的笑容僵在脸上，抱着文件的手紧了紧，“您是从瀚海过来的吗？”
吴昊意味深长地看着她：“你好，我是瀚海亚洲集团的总负责人吴昊。昨天我应该有通知秘书办我今天会过来的事情，刘楠楠是吗？你看起来对我很好奇。”
“吴……吴总？”刘楠楠错愕地看了他一眼，慌忙摇头，“抱歉，我以为您只是卿姐的一个普通朋友。”
吴昊一愣，看了眼卿颜绫。
“没关系。”
垂头又调出聊天页面，给卿颜绫发消息：“对属下没有边界感不是好事情，柳呈的事情你已经忘记了？”
卿颜绫抬头看了眼局促不安的刘楠楠，“那不一样。”
回完消息，她笑着开口：“楠楠，给吴总上杯咖啡。”
刘楠楠离开办公室前，听到卿颜绫正在和吴昊说有关于她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