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最新的设计产品,结合了物理中光的照射路径,精心打磨与调整其中的折射光线,致使这条项链无论在何时何地拿出来,都能在阳光或者月光下折射出近乎完美的光彩。
“好漂亮的项链,你是从什么地方来?”
突然伸过来一颗妆容精美的头挡住了宝石头顶的光线,但从犄角旮旯里钻进来的光依旧能在宝石上发出美丽的折射。
“好神奇。可以给我看看吗?”
齐婉茹这才认真打量说话的人。她看起来很成熟,个子有一米七五,在Z国的女性中属于中上。眼睛很大,贴着浓密的假睫毛,唇如樱桃饱满水润,说话时嘴巴微微抿着,只有上唇在动,显得矜持可爱。
这是T国经典的妆造与说话方式。尽管她用着蹩脚的Z国语言和她打招呼,但还是能够看出来她来自哪里。
齐婉茹双手递上,打量着她的穿着:头发的盘发方式像是Z国的古典盘发,却是用白色的绸缎作为发箍。穿着蓬松的白色洋裙,一层叠着一层,至少有二十层。双臂戴着白色的手套,戒指和手链戴在手套外面,看着像是F国的经典穿搭,但仍旧不太相似。
可这怪异的融合却形成了典型的T国妆造。
“你是波娅公主吗?”
木可波娅抬起头,有些惊讶地渣渣眼睛,指着自己用流畅的T国语言询问:“请问您是否认识我呢?”
“不认识,猜的。”齐婉茹老老实实回答。
“您真是一位美丽而又聪慧的女性,见到您我真的非常高兴,请问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?”
T国人说话时会伴随着夸张的表情和语气,齐婉茹知道,但还是会感觉到不自在。她揉揉双臂,说:“我叫齐婉茹,来自Z国,天选珠宝赛Z国赛场第四名,是和朋友一起来的。你叫我婉茹或者蘑菇就可以。”
“蘑菇?好可爱的名字!”木可波娅赞叹。
“可爱吗?我不认为,因为这并不是一个雅称。”齐婉茹想到蔡瑜冼那张轻蔑又带着笑的脸,气得牙痒痒。
木可波娅眨动亮晶晶的大眼睛,问:“这该怎么说呢?”
齐婉茹如泄了气的皮球,连肩膀都塌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