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风就是雨,你的业务能力不错。”陆筠宴整理自己的袖子,抬眼看许律修身边的女人,“您与其在这里探听我的消息,不如追问你身边这位男士尾随、追尾、绑架、囚禁的责任。”
怎么又是尾随绑架?
女警皱眉看过去。
许律修的脸上依旧笑眯眯的,仿佛陆筠宴说的人根本不是他。在他旁边,站着身穿黑色超短裙黑色短长衫的女人,女人衣服上宽大的兜帽盖着脑袋,五官中有四个都藏在黑暗里,只能看到紧紧抿着的樱桃唇。
许律修的手将女人的手反扣着,忽视女人的挣扎,微笑着回视女警。
女警的眉头皱的更深。
“初次见面,我叫许律修,你可以叫我小修。我旁边的这位,是我哥的心上人,我哥公司的前总监,秦疏意。”
秦疏意?
警察局的人慢慢凑过来。
“小兄弟,你先松开她。”有人看不过去,出言提醒。
许律修微笑着,面色不改。
“听说你们警局收进来几个绑架犯,也许领头的会想和她见面。”
秦疏意的身子僵住,忘记了挣扎。
她慌乱抬头看向陆筠宴,见到了他眼底的震惊、失落和愤慨。
“不是这样的!阿宴!你听我说,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!”短暂的僵硬后,秦疏意突然开始剧烈挣扎,就连许律修也微微皱起眉头。
陆筠宴静默地看着她,不说话。
这不是他宠在心尖儿上的人。
想到他以前就是为了这个女人,对卿颜绫各种冤枉与欺凌,他的心就痛的不能自已。
“够了。”陆筠宴声音疲惫,垂下眸子靠在椅子上,“是非对错,等见了那个人就知道了。”
秦疏意脸色惨白,慌乱摇头。
“不,不!我不去!”秦疏意剧烈地挣扎起来,双眼通红凝视着陆筠宴,是一派的楚楚可怜,“阿宴,他们可是绑架犯啊!阿宴,你知道的,我胆子最小了,你怎么可以让我去见他们!阿宴!”
“是不是她!”秦疏意突然瞪向一旁看戏的卿颜绫,目光淬毒一般,“她又在你耳边说什么了是不是?她又陷害我是不是!”
“是不是陷害,警局自有决断。你放心,这里可不是公司,有眼瞎心盲的领导,不讲证据,不论对错。在这里,只讲证据,只论对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