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两根散开的丝带在这里等着她呢。
“真没看出来,赵小姐居然还是爱好打抱不平的人。”
卿颜绫神色不动,语气带着冰冷的讽刺:“你有证据吗?”
赵清阁森然一笑,脸上尽是胸有成竹的得意。
她一把将姚远推到卿颜绫跟前:“她就是证据!”
姚远绷着一张脸,神情空无,眼底却涌动着不甘的屈辱。
她抬眸望了卿颜绫一眼,红唇动了动,低低吐出一句话:“是,我可以证明是你做的。”
毋庸置疑,遥远此刻是个极为拙劣的演员,机械僵硬地背着台词:“我进洗手间时,裙子还好好的,出来后带子却断了。”
“当时洗手间只有卿颜绫一个人,而且我出门时,她还借口说我后面系带散开了,帮忙整理了一下。她肯定就是在那个时候,把系带剪断的。”
背完,姚远就垂下眼,不再说话。
卿颜绫静静地望了她一眼,瞬间便将前因后果串联。
姚远之所以故意碰瓷,把她逼进洗手间,就是为了给后续这出戏做铺垫。
赵清阁这次确实长进了不少。
布的局十分刁钻。
卿颜绫蓦然冷笑:“你说是我做的,就是我做的?可在我看来,赵清阁始终在你身边,跟你走得最近,更有嫌疑。”
“卿颜绫,你不要含血喷人!”赵清阁愤然叫道。
卿颜绫冷冷瞥着她:“这句话该我对你说才对吧。”
“你没法自证,就胡乱攀咬!”赵清阁不屑一笑:“你要是敢做敢当,还算有点骨气!耍这种手段,被人当面指出,还死不承认。卿颜绫,你的嘴可真硬啊!”
她冷哼一声: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?姚远是陆筠宴亲自签下的艺人,你怕陆筠宴被她勾走,就故意欺负她是不是?你不是一向擅长勾人吗?怎么现在害怕了?”
赵清阁视线停在卿颜绫脸上,万分嫌弃:“顶着同一张脸,相煎何太急啊!”
她长篇大论的嘲讽砸在卿颜绫头上,神情高傲又不屑。
一旁狗腿也附和着讥笑,双方一唱一和,十分精彩。
卿颜绫神情冰冷,目光在姚远身上顿了顿,随后落在赵清阁身上:“赵清阁,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演一出苦肉计,就能把脏水泼在我身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