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又决定将秦疏意送往国外。
似是打定主意要将身边烂桃花全都清理干净。
但没想到,陆总一纸调令,落到秦疏意手里,竟搅出那么大风波,连自杀都来了。
不过徐力瞧着秦疏意脸面红润,中气十足的样子,想来伤势也并无大碍。
“陆总现在正忙,等他忙完手头事,就会来看望秦总监,秦总监要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秦疏意才不听他这些片汤话,抱着手腕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我看他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死活!他宁愿跑到卿颜绫那里淋一夜雨,都不愿意来看我!陆筠宴就是想逼我去死!“
说完,她居然动手去拆左腕绷带。
徐力无奈叹息,急忙上前去拦。
秦疏意力气很大,一边哭嚎,一边挣扎,徐力竟按不住,只好叫来医生,强行控制住她,好说歹说,才劝得她平静下来。
徐力得了空,立刻跑出去给陆筠宴打电话说明情况。
陆筠宴在那边沉默良久,终于决定过来。
徐力像卸掉一座大山,不禁松了口气。
陆筠宴很快就来到医院。
昨夜雷雨像是在他身上凝结不散,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一层冰冷的阴郁中,越发衬得他神情淡漠,眉眼锋利。
他推门进来,秦疏意虚弱地躺在床上,深深望着他,还没说话,泪水就先夺眶而出。
陆筠宴也不开口,走到床边,静静俯瞰她,漆黑的眼眸幽深宁静,仿佛窗外夜色,看不出情绪。
“阿宴,你终于来了,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!”
秦疏意声音虚弱沙哑,吃力地抬起受伤的手臂,试图触碰他。
陆筠宴低头盯着她渗血的绷带好半晌,才伸手接过,却并未握住,而是顺势放回。
秦疏意神色微变:“阿宴,你是不是非要让我死,才甘心?”
陆筠宴望着她的脸,十多年的回忆匆匆在脑海掠过。
他一度以为眼前人就是此生所爱,并下定决心要为她付出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