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筠宴还想下车去追,她却已然步入自动门,头也不回地没入建筑深处。
“该死!”他怒火中烧,奋力一脚踹在一旁花坛上,神情阴狠,却无力。
他困兽般在原地挣扎片刻,掏出手机拨通,对那头低吼:“把今晚的事给我一点不少地挖出来,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干的!”
徐力唯唯领命,心里却忍不住腹诽。
还有必要调查吗?
这事明摆着,是秦疏意所为。
但现在陆总对秦疏意态度奇怪,他不敢明说,只好答应。
卿颜绫回去当晚,便发了一场高烧。
好在家里备有退烧药,她吃了两片,窝在被子里发了一场汗,很快就恢复了。
这场生死大劫,以一场感冒发烧为结尾,倒也合适。
这也正好提醒她,忍让,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。
有时候,无法共存,就只能你死我活。
次日。
卿颜绫刚起床,手机便响起。
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有些出乎她意料。
许修言。
“听说你昨天受冻了,不如一起出来做个spa,回点血?”许修言热情相邀。
卿颜绫拒绝:“不用了,我还要陪孩子,没时间。”
“那就把孩子一起带来嘛。”许修言锲而不舍:“念念也想念她的序序小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