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,少在我面前装清高!你就算回来了又能怎样!我跟阿宴那么多年的感情,岂是你这个下三滥的货色能拆散的!”
卿颜绫脚步顿住,回头盯着她,眼神锋利:“我和陆总在一起时,你们早就分手了!要说下三滥,秦疏意,你大着肚子回来找陆筠宴背锅的事,我可是亲眼所见。”
秦疏意脸色一白,随即又理直气壮:“你有证据吗?就算你把这件事告诉阿宴,你觉得他是信我,还是信你?”
她一脸得意:“别忘了,当初可是你这个贱人害死了阿宴的孩子!”
卿颜绫讥诮地勾勾唇:“是,你们是相互信任,相亲相爱,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她扫了秦疏意一眼:“你有满腔真情,就去跟你的阿宴说,别来烦我,我对你们的事没兴趣。”
扔下一句话,她头也不回地朝外走。
这种被轻视的感觉宛如一巴掌,重重地抽在她脸上,秦疏意骤然爆发,顺手端起门口架子上的花草,不顾一切地向卿颜绫头上砸去。
卿颜绫似有所感,猛然驻足转身,冰刀似的视线闪电般刺向她,带着逼人的力量。
秦疏意一顿,举着花盆愣愣盯着她,一时竟不敢下手。
卿颜绫指了指头顶监控。
“秦疏意,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,新账旧账,我一定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,连陆筠宴都保不住你!我是不是放大话,你应该心知肚明!”
秦疏意脸上乍青乍白,她死盯着卿颜绫,双手颤抖,像即将爆炸的开水壶,骤然尖叫一声,恶狠狠地将花盆砸在卿颜绫脚下。
想做恶人,胆子却又那么小。
卿颜绫淡淡扫了一眼粉身碎骨的花盆尸体,嗤笑一声,扭头离去。
秦疏意死盯着她云淡风轻的背影,心中恨意酿成毒,从骨头缝儿里渗出来,恨不得将卿颜绫扒皮抽筋,生吃了她!
这时,不远处那个身影陡然顿了顿,拿起手机放在耳边。
隐约中,一个陌生名字随风飘到秦疏意耳边。
序序。
这难不成又是她勾搭的另一个男人?
秦疏意忽然扯起唇角,阴森森地笑起来。
随即她拿起电话,拨通一个号码:“听说你最近出来了?帮我调查个人,我想你一定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