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太感人了!要是有人愿意这么对我,我死了也愿意!”
……
卿颜绫听着那些离谱的猜测,自嘲地笑笑。
陆筠宴从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地为她,她不过是沾了许律修的光而已。
在陆筠宴眼中,她永远都是那个“顺道”,那个“其他”。
与此同时,徐力将买好的食物交给护士,拜托其送到卿颜绫病房,自己则紧赶慢赶地跑到陆筠宴面前汇报情况。
“陆总,董事会刚才打电话,问您为何没去参加会议,我该怎么回复?”
陆筠宴从许律修办公室出来,眉眼笼着一层冰冷的怒意:“不用回复,我自己会跟那些老狐狸说明。”
陆筠宴大步向前,徐力只能快步小跑跟上:“不需要找个医生给许少看看么?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,他身强力壮,自己又是个医生,死不了!”
陆筠宴语气恶劣无比。
他没打死这个弟弟已算是仁慈,怎么可能还给他找医生!
徐力觑着阴云罩顶的陆筠宴,迟疑片刻,还是咬牙道:“那卿秘书呢?您还要再去看看卿秘书么?她现在状况好像不大好。”
陆筠宴风一般的脚步骤然顿住,眉眼戾气更浓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:“看什么!那女人好着呢!还有心思关心别的男人。”
徐力被这股滔天怨气震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问:“陆总是在……吃醋?”
他话音刚落,立刻就被陆筠宴阴冷的视线贯穿:“徐力,你是最近太闲,想下基层再锻炼锻炼吗?”
徐力猛地一抖,立刻在巨大的压力下低了头。
陆筠宴又健步如飞,直奔医院停车场:“我看你是对吃醋有什么误解!为那种女人吃醋,你也不看看她配不配!”
徐力眼神复杂地偷瞄老板一下,很想叹气。
比起误解,谁有他老板的误解更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