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柔软和温热传来,宁礼琛眸子微眯,已是燥热不已。
“可是跪疼了?”宁礼琛柔声道。
苏心娩整个人靠在宁礼琛身上,那柔软的娇唇贴上宁礼琛的脖颈,嗔声道:“…娩儿这几日未吃什么,这才还请殿下恕罪”。
这一开口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舌尖轻舐过宁礼琛的颈间,让他身子一动。
而苏心娩仿若不知道一般,似乎要推开宁礼琛,可那双娇嫩细腻的玉手放在宁礼琛的胸前,软弱的力道对宁礼琛来讲,哪有一丝威胁!
抬手,宁礼琛握住苏心娩柔嫩的玉手,安慰道:“杜府一事证据确凿,父皇盛怒,便是本殿也无能为力…”
“娩儿明白的”。
苏心娩霎时抬手覆上了宁礼琛的唇。
梨带雨的人儿满目痴迷,哽咽道:“娩儿明白!殿下亦十分为难,娩儿不怪殿下!只求殿下…”
泪眼涟漪下,是几乎乞求的目光,嗔声道:“能疼惜娩儿一二…”
手指轻覆在唇上,苏心娩贝齿咬唇,鼻尖微红,一双眸子满是痴情与沉醉,仿若眼中只有自己。
霎时让宁礼琛燥热难忍。
用力扣紧苏心娩的腰身,宁礼琛靠近苏心娩,那柔软抵在胸前,他压抑道:“娩儿明白就好”。
声音尽是克制!
苏心娩温热的身躯紧紧贴在身上,又是娇唇微张,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,宁礼琛早就有了反应!
可…
纵使苏心娩芳菲妩媚,可到底远不及苏轻默的般般入画,惊美诱人!
若换作其他女子,他大可以现在就要了她,事后随意赏个侧妃或良娣。
可他有心立苏轻默为妃,若还要了苏心娩…
苏远鹤那里,他便说不过去!
许久,宁礼琛到底是强压下心头的闷热,柔声道:走吧,陪本殿去看看池中龙睛”。
他揽着苏心娩的腰身,便压抑着向外走去了。
苏心娩却是心头一喜。
殿下眸中的压抑,连她都瞧出来了!又怎会无心于自己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