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也没想到,这叩门之人年过四十,个子不高,却是一身红裙,满面傅粉,丹唇赤赤,可谓瑰香艳丽,莺耀夺目!
竟是一个.
媒婆!
她是来找杜胜,定下良辰吉日的!
一刻钟后,那媒婆便扭动着毫不纤细的腰肢,满脸堆笑的离开了杜府,瞧那模样,竟是比自己出嫁还要喜悦。
杜府内。
此时,杜胜微微蹙眉,有些不悦道:“让一个婆子来定日子,简直是不合规矩!”
话里话外,显然是在说清风餍不敬他们杜府。
而杜梓泞站在一旁,却是所想不同。
当听到那婆子说,叶公子将吉日定在了七日后时,杜梓泞可谓是欣喜若狂,一双眸子都熠熠生辉。
一想起那般俊美无双的男子,七日后便能成为自己的夫君,一想起叶公子就要压覆在自己的身上,与自己帖耳细语,悱恻缠绕…
她便心神荡漾,不能自已的起了反应。
在听见杜胜的不满后,杜梓泞娇声道:“爹!清风餍日日客座满堂,叶公子自然是忙碌了些,他气宇高贵,就是这般清冷的性子,哪里能亲自来呢,爹干嘛要为这等小事发怒”。
她就是喜欢叶公子这冰寒不羁的性子,这世间绝无任何人,能如叶公子这般高贵神秘,让她倾心!
“你这丫头懂什么!”杜胜不悦道:“七日后便成亲,可他连聘礼都没有送来,岂不是当我杜府好欺辱?”
杜梓泞听后也是委屈,莫非,叶公子是不打算下聘了?
可一想到夜迁沉.
她就是波澜涤荡,无法自拔!
“爹爹,叶公子之前不是送来了许多金子,自然是.”
显杜梓泞一心嫁给夜迁沉,已然是顾不得其他了。
杜胜冷哼一声,那些金条的确是足抵聘礼了,可一码归一码,这怎能混为一谈。
在杜胜心里,清风餍只是一介商贾,能与他们官家结亲,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,可那叶公子高高在上的态度,总让他十分不舒服。
似乎清风餍才是他们杜府不可攀附,遥不可及的一般。
杜胜看了看杜梓泞,暗暗叹道,若非泞儿这般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