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神色紧张坦然,倒当真不似作假,可惜人证物证,血书和簿子摆在眼前,燕宁帝显然不信!
他丝毫不理会宁礼琛,冷声道:“那些不愿意归顺于朕的暗卫,就去给李铅偿命吧!”
说完,燕宁帝冷哼一声,一甩衣袖离开了大殿。
宁礼琛跪在地上死死的攥着拳头,宽大的衣衫内,上半身不住的颤抖,却只得垂着头掩饰着恨意。
父皇并非是让他的暗卫给李铅报仇,而是认为自己结党营私,残骸手足,在觊觎父皇的皇位!
父皇根本是在
削弱他的权柄和势力!
缓缓闭上眼睛,宁礼琛咬牙,好!好!
他定要让害他之人,死无葬身之地!
这一日,丞相府。
娩枫院。
兰苹匆匆回来,见苏心娩正绣着圆扇,唇角挂着笑意,心情不错的样子,便大步走了过去。
“小姐,奴婢回来了”。
苏心娩缓缓放下圆扇,抚摸着那绣线说道:“如何了?”
“那槿夏今早又去找来了个医女来,仅在碧空院呆了一刻钟就走了,临走时,那医女还拿着个很大的荷包,定是收了大小姐不少好处!”
苏心娩听后笑了。
柳病乃不治之症,那医女治不了,自然是很快离开了,可苏轻默为了封口,只能给她许多‘诊费’。
苏心娩笑着绣下一针,得意道:“我的好姐姐,怕是到现在都不知,自己是如何染了这下贱的病呢,哈哈哈哈”。
苏心越发抑制不住心里的欢喜,大笑出声。
许久,她才笑够问道:“她还是半步都不出房门么?”
苏轻默整日躲在房间里不出来,那多没意思!
兰萍答道:“是,今日大小姐只出了一次房间”。
“哦?”苏心娩疑惑道:“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