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熏张了张唇,许久,才缓缓说道:“我本住在鄰城,虽然贫寒,可父母皆在,也算平安,一月之前,鄰城开始下雨,而这大雨,一下便是十日.”
那一日,李熏与平钊一见如故,畅谈许久。
入夜。
牢房中,铁栏窗外繁星点点,一抹月光隐隐散入,却无力照亮整个牢房。
一片漆黑寂静之中,只听‘咣’的一声,震耳欲聋。
竟是对面,平钊那牢门锁,被人一剑劈开了!
李熏瞪大了眸子,这平钊,分明是要越狱啊。
“有人逃狱了!快!”
“谁!”
远处官兵的脚步声传来,李熏还未反应过来,接着又是一声,竟是平钊让那人将他的门锁也劈了开,一把拉起他,就向外跑去了。
二人气喘吁吁的跑到一处树林,平钊弯着腰,喘着粗气道:“不行…实在跑不动了…”
李熏也是大口吸着气,点头道:“歇一会…平兄你…你竟敢越狱…”
平钊摆摆手道:“我兄弟遍布徐州,区区一个地牢,困不住我的”。
李熏刚要作声,却在这时.
前面火光攒动,竟是张海带着十几余官兵追了过来。
“快跑!”李熏拉起平钊就跑,可他们哪里还跑得动了,果不其然,没多久就被团团围住。
“李熏!你本就犯下滔天大罪,竟然还敢越狱!给我抓起来!”张海厉声喊道,面上满是得意。
也是,新官上任,又是有太子这个靠山,他如何能不得意。
官兵一拥而上,而张海不理他人,直接来抓李熏。
李熏本就恨张海杀了许多灾民,方才又从平钊口中得知了他的品性,便也咬牙切齿的,与他打在了一起。
腥甜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,并不多时,张海却见他的人死了个七七八八,霎时心头一震。
这三人中,那黑衣人武功高强,再打下去,他怕是要吃亏了。
只要封了徐州,李熏就跑不掉了!这般一想,张海立刻抽身而退。
谁知刚一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