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做的男人是吧!
您不愧是东海的!
盐水过于丰富了吧?!
“学长……挺细腻的。”苏灯心干巴巴道, “很纤细。”
白及放下手,看她的目光仿佛在看抛夫弃子的负心女。
“那下次……我跟学长一起进去修本子。”苏灯心没来由就没了底气, 打补丁哄道。
白及目光更脆弱了, 他楚楚可怜, 自暴自弃道:“我运气不好,每次猜拳都是我输。倒霉事没人做,抽签也必然是我。本来导师和专业是最好的, 但因为导师去世,专业取缔,我就调剂到了古语言学,冷门专业我都不知道除了留校当老师还有什么岗位能用我。”
苏灯心特别想说,你要是不嫌弃,她能在南地给他找份工作。
而后,她猛然反应过来,自己这是看见他哭,着了道。
白及还在楚楚可怜:“苏同学说下次一定,但我怕到时候,他们仨都有,就我没赶上。”
岁遮戳破气氛,直接道:“哪那么矫情!”
封南开玩笑道:“不然下次我们都不来,留宿舍写论文,就让你跟苏灯心在这里进本?”
白及红了脸,羞的耳朵尖不住地抖动。
虽然看起来脸皮薄,但白及的下一句是:
“你们说到做到。”
苏灯心大开眼界。
他们人鱼都这么有意思的吗?
头一次见,还怪新奇。
“所以,你跟千里在说什么小话呢?”封南含笑问道。
“说小话?”苏灯心感兴趣道,“是彗雪市的方言吗?”
“不是,我也不知道哪里的……这应该是很正常的词汇。”封南解释。
“喂,转移话题呢?快交待!我也要知道。”岁遮拆了包辣条,一头指向苏灯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