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佩服自己的推理能力。
屋里的草垫子香味很浓郁。
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
苏灯心看了眼小童,他还在,很显然,他就是来监视他们动向的。
苏灯心招了招手,温柔唤道:“小孩,你有多大年岁?”
小童道:“十一岁。”
“那还是个小孩子呢。”苏灯心抱着岁遮的脑袋,暧昧地抚摸着岁遮的头发,笑得比小童还要假,“我呢,要和他说些小孩子不能听的话,做一些小孩子不能看的事,麻烦你能出去避嫌吗?”
小童犹犹豫豫。
苏灯心抱着岁遮的脑袋,在他发顶亲了响亮的一口,亲完,微笑注视着小童。
小童手脚僵硬无可奈何的顺拐离开小院。
“千里不见了。”苏灯心正色道,“你那应该不是做梦,是真的。”
岁遮魂飞天外,脸熟透了。
好半晌,他才道:“你怎么也不拦着?”
“这是计谋。”苏灯心顺了逻辑,“他们在这间屋子里放了能让我们陷入昏睡的东西。但我辟邪,没反应。所以他们找城主来,以参观这地方为借口,支开了我。”
“城主是谁?”
“暂时不提他。先说怎么找到千里?他们还给千里喝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汁……”
“你怎么没点警惕心啊?”岁遮低情商发言,“出门在外陌生人的东西能喝吗?而且还是这种有鬼有蹊跷的本子。”
苏灯心虽然不高兴,但也承认了自己的失误。
毕竟她一向很有风度。
“是我放松警惕了。”她说,“我以为这里的人是怨鬼的对照组,拿的是善良淳朴的人设剧本。”
岁遮坐了起来,转了方向,两条大长腿总算也从屋子里出来了。
“现在怎么办,上哪找千里?”
是啊,去哪找千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