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他看清对面动作前,网球就飞快地从他脚边半米外飞了出去。
像中间的几l帧画面被删除了一样,连地上那个网球擦出的黑印位置,都跟上一次完全重叠。
真田鸠见转了转手腕,见对面少年意识到实力差距,额头垂落冷汗有被震慑住。
他也不催促对方发球,略一思索,跟场外的柳交换了眼神。
这个莉莉亚安德的力量还可以,如果是赤也不进红眼的状态,就算回击了这一球,也大概率会顾不住下一球,但又卡在努力一下有可能赢的刚刚好界限。
该把这人让给赤也锻炼一下的。
在对此次对手做出实力预估的时候,真田鸠见就升起这
个念头,看柳莲二他们似乎也有这个意思。
真田鸠见屈膝下压重心,跟不断往地上弹球,思索该如何对付自己这个劲敌的对手说话。
“打个赌怎么样?”他提议,“输的人替赢的人做一件事。”
藏兔座脸色微变:“你很自信能赢我?”
“当然不是,你为什么这样想。”
真田鸠见睁大双眼以凸显自己的表情诚恳,循循善诱道:“只是添上彩头后,你看现在你不是就更有斗志了吗?”
藏兔座:“……”
藏兔座:“是这样吗?”
真田鸠见:“是这样的,那就说定了。”
藏兔座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,但对方已经结束了这个话题,他甚至来不及驳斥对方的强盗逻辑。
场外。
英语测试曾考出过25分的切原赤也,手指抓进头发里,他摇头甩出灌进耳朵里的陌生英文单词:“柳生前辈,他们在说什么啊?”
柳生比吕士翻译后提醒:“你一会的单打二,最好保留一些体力。”
“啊?”
海带头不明所以,但乖乖答应:“哦、好。”
场上,藏兔座在这局的最后一分,总算适应了真田鸠见的速度,接住了回击过来的球。
但只是简单两个来回,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,将金色刘海打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