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菲眼泪刷地就流了出来。
在这个家里,这个幼小的孩子没有得到保护。
却在试图保护其他人。
凭什么,为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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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肆玉再次接到电话,已经是两天后。
在得到正确的方向后,案件进展得很快,小女孩一开始很惧怕不配合,可是后面也逐渐在心理医生和其他警察阿姨叔叔的呵护下,敞开了伤口。
“我们会起诉孙贵和田素英,虽然田素英不是始作俑者,可是她并不是完全不知情,她涉嫌不作为,枉为人母。”
白肆玉叹了口气。
“那那个孩子呢?”
“我们会送她回老家,她老家还有姥姥和舅舅,我们队里酌情捐了些款,应该够这孩子接下来一年的生活费和学费。”
“邢队。”白肆玉开口,“这孩子叫什么?”
“张画,她叫张画。”
“我会担负张画接下来所有的生活费和学费,一直到她十年后大学毕业,你帮张画办张银行卡吧,以后我直接打给她。”
邢杰愣了一下,他点点头:“好!”
他本想说白大师你也只是个孩子,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白大师已经十八岁了,他的确有完全的行为能力以及物质能力去帮助张画。
“这个孩子很坚强。”
邢杰想了想,还是发了一小段关于张画的视频给白肆玉。
视频中的女孩黑黑瘦瘦,大大眼睛里都是怯懦木然,她僵硬地站在穿着警服的邓菲旁边,没什么表情,可当邓菲给她变了个小魔术,并将一块奶糖塞到她嘴里时,她还是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微笑。
“她
以后会一片坦途。”白肆玉看着女孩子的脸。
她命中最大的坎坷已过,只要有人帮扶,以后会一片光明,扶摇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