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而久之,就麻木了。
“……那这一瓶酒,你能醉吗?”
顾裕生迟疑起来,按照他本来的计划,就是给陆厝灌醉,然后录下对方失态的样子,好让自己爽爽。
陆厝失笑:“去年我给你灌醉,还记得呐。”
小心眼的顾裕生,他好喜欢。
“对啊,所以我想你也醉一次,因为我没见过你喝醉的样子。”
陆厝靠在顾裕生的肩上:“我第一眼看见你,就醉了……”
“胡扯。”
顾裕生面无表情:“你当时还装自己被下药,那叫一个楚楚可怜。”
陆厝立马坐直,不吭声了。
“所以这一瓶酒,你能醉吗?”
桌子上的红酒是他从储物间随手拿的,俩人都没储藏酒的爱好,储备的这些,也都是偶尔拿来招待朋友。
顾裕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,瞅着还挺高端,没打开,色泽蛮漂亮。
陆厝看了眼,收回目光:“醉不了。”
顾裕生:“……”
妈的,最烦装比的人。
“那多少你能醉?”
“两种方法,”
陆厝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扯松领带,明明在外面工作奔波了一整天,可回来的时候依然衣冠楚楚,面容英俊,衬衫上一点褶皱都没,再加上桃花眼和绑着的长发,看起来,其实挺像那种风流的花花公子——
“第一,你掺别的,白酒或者啤酒,酒最怕混在一起喝,那叫深水炮弹,”陆厝揽住顾裕生的腰,“看着不显,喝下很容易醉,后劲儿特别大。”
也意味着伤身。
“第二,那瓶红酒,你
嘴对嘴地喂给我喝。”
陆厝的拇指揉搓顾裕生的侧腰,语调有些轻佻。
“小玉不用喝,只需要你喂给我,我一定酩酊大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