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等会你哥哥回来,看到你这个样子,不好看呢。”
陆厝慢条斯理地把手套戴好。
“后来你腻了,那个男孩却已经堕入深渊,父亲的债务滚雪球一样大,他不得已,又去跟过不少的
人(),却还是改变不了任何?()_[((),甚至被砍下了一根指头。”
傅明寒忘了挣扎。
直到一根腐烂的指状物品,滚到了他的眼前。
“忘记说了,”陆厝的膝盖压在傅明寒的后背上,“是去年的事了,所以我把东西从地里挖出来,费了不少功夫……来,你曾经跟他说过,他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。”
一根尺子塞进嘴里,竖了起来,强迫着打开牙齿。
“听话,给这个咽了。”
陆厝笑着拍了拍他的脸:“做人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。”
傅明寒被揪起头发,说不清的腥臭气扑面而来,可无论如何反抗,完全摆脱不了对方。
陆厝铁钳一般地按着他的头。
脸颊狼狈地蹭着地,在昂贵的地毯上擦下长长的痕迹。
眼看着已经塞进了嘴里,楼下终于传来了声音。
是医生、医生来了!
家里的佣人提前交代过,无论楼上发出怎样的动静,都不许上来查看,傅明寒后悔得要死,此刻才终于有一点的希望,使劲儿挣扎着张开嘴:
救命——
“咔嚓。”
不是踩碎落叶的声音。
是陆厝强硬地合上自己牙关的……骨节错位声。
他疯了似的反抗,花瓶被乱蹬的腿踢到,碎在地上,沙发拖曳得歪了,他死狗似的被陆厝拖在地上,拽到角落。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
陆厝面无表情地拎着傅明寒的脑袋,砸向墙壁。
嘴里的东西,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吞咽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