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、救命啊。”
傅明寒的牙齿脱落了,满嘴的鲜血:“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。
只知道自己又被揪起头发,破布袋子似的扔到床上。
陆厝很嫌弃地脱下了沾满血的手套,一块儿甩了过去,眸光微隐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还是很无聊。
世界都是这个样子。
被欺骗的人也很无趣,都是父赌母病弟读书,一个模子里出来的。
指尖泛起疼痛。
要不要放一把火呢,把这一切全部烧掉,烧得干干净净——
“吱呀”。
门从外面被推开了。
傅明寒艰难地抬起头,从模糊的视线中,看到一道清冷的影子。
“小裕……救、救命啊!”
他挣扎着往前爬:“救……放过我吧陆厝,我不敢了……啊!”
陆厝把椅子砸了过去。
同时余光看向前面的人。
没见过。
长得很清冷,五官漂亮,表情却有点臭,拎着医药箱的手指似乎越来越紧。
是医生吗,那就是傅明寒的朋友了。
狼狈为奸。
但现在不是好奇这个人的时候,因为陆厝真正想要做的事还在后面。
()拿冰冻又暴晒过的肉条当手指,或是殴打傅明寒,都很无聊呢。
有趣的是,他的那位哥哥就快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