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厝还在坚持:“你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说话间已经到了出站口,这会儿已近晌午,没什么行人,只有排列整齐的共享单车,和一个坐在小马扎上卖红薯的老大爷,除此之外,空中连只飞过的鸟都没。
顾裕生收回目光。
既然没人注意,那就……试一下吧?
他抬手,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陆厝的脸上。
皮肤细腻,微凉,拇指下是很柔软的触觉。
顾裕生:“然后呢?”
陆厝:“我没洗脸。”
顾裕生:“啊?”
陆厝:“你的手摸到了我没洗的脸。”
……草。
都什么毛病。
他不轻不重地往前推了下,陆厝顺势一个趔趄,倒像是他给人抽了个嘴巴子似的。
“赶紧回去,”顾裕
生面无表情地回头(),我给手消毒。
沉重的眼皮儿还半阖着?[((),泛酸,被明亮的日光照得白花花一片,陆厝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,盯着顾裕生走路的脚看。
没啥,就是终于强制性给自己开机了。
就是可惜顾裕生没怎么用力。
不然,就更有感觉了。
虽然从昨晚到现在,陆厝都没太想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想要招惹顾裕生,但身体上的反应不会骗人,听他骂自己,看那张清冷的小脸染上一丝愠怒,小腹深处就烧起点……莫名的热来。
该怎么样才能给他弄哭呢。
该怎么样才能……让他一边哭,一边骂自己呢。
如果这个时候,扬起颤抖着的手,挣扎着要给自己来一耳光的话,那他一定会乖乖地不动,认对方打。
然后捉住那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