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词:“学校那么多教室不做?”
但是这样说着,还是把唯一一张书桌让给了:“我不想离你近。我坐床边写,你写完赶紧走。”
后来快发现这个人就是嘴比较硬。
“没带笔。”故意随口说。
下一秒,一只黑色水笔扔来。
坐在床边的云词:“没墨了,你扔垃圾桶里吧。”
写了几笔,墨水丝滑。
“没演算纸。”
啪。
一张纸团砸在书桌桌角。
纸团打开,空白的,干干净净。
“……”
当时的虞寻指间转着笔,忽然没忍住笑了下。
在严跃家的某天,收那个人的短信。
[你去哪儿了。]
[以为躲来我妈就找不你。]
[虞莹底在哪家医院?不说我一家一家找。]
[出来,回家,见我。]
[……]
坐在严跃家楼顶散心,居民楼最顶上有个天台,没上锁,双脚悬空,坐在天台边缘,脚下就是十几层楼的空间,夜风不断吹来。
“操。”
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云词跑出来找,显然误解了什么,想劝,又找不合适的开场白,于是最后依旧是那副语气,锋芒万丈地:“……虽然,虽然刚才那张卷子,我错的题比你少一道。你也不这么想不开,你就算跳下去,下辈子投胎也不一定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