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这其中肯定有问题。”白一飞身而起,跃到自家父亲与几个弟弟跟前站定,“先前我在城外瞧见的内容,可不是眼下的内容。”
“是……”几名读书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,“我们先前瞧见的明明是楚城主与承王爷,与瓦拉族人有勾结
,可方才再看时,却变成了白将军与白家大公子、二公子……”
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可看着的,那信纸落到承王爷的手里后,他根本没有机会动手脚。”
“可信纸上的内容却是真真实实变换了。”
百姓们在交头接耳的议论。
楚城主却是一声大喝,盯着掠自白家一行人跟前的白一,再度下令道,“若白家人中有胆敢反抗者,格杀勿论!”
“是。”
眼看着卫兵就要朝自己这边冲过来。
白一抽出腰间的长剑,指向一直安坐在木轮椅上的老承王,“是你做了手脚。”
说话间,他的眼里折射出浓郁的杀气,有股宁可自己死去,也要将他斩杀在剑下的意志在蠢蠢欲动。
老承王并没有避讳他的视线,而是坦然的摇摇头,“你们这又是何苦呢?白家满门忠烈,到了你们这一代,却是连认罪的骨气都丢了。”
“还请承王爷注意言辞,我白家的骨头,宁碎而不折。”白将军的神色一凝,同样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大刀。
这把追随他征战数年,砍杀过无数敌军的大刀,或许在今日,就要染上自己人亦或者是自己的血了。
见到白
将军下定了决心。
其余的白家子弟家仆,也纷纷抽出了腰间的利器。
如同白将军说的那句话一般,白家人的骨头,宁可碎成粉沫,也不愿折断跪于人前。
场面的气氛,顿时肃杀了起来。
百姓们看看白家人,又看看楚城主与老承王。
他们知道,白家人被禁于白府时没有发作,是想等来一个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