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这是咋的了?”姚氏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谁知道呢,我们刚一出来,就看见大贵媳妇躺在地上了。”大娘道。
“怎么办?赶紧找个郎中瞧瞧吧,这可别出了事。”
沈贵顶着鸡窝头抓耳挠腮,“这大早清的让我上哪儿找郎中去呢。”
“附近村里没有吗?要有的话坐我的牛车去。”胡文元也起来了,正一边系好衣裳。
“可去找郎中那不得花银钱吗。”沈翠海撇撇嘴,他可不舍得。
这时候,李大富正好从这边过来了,瞧见这架势,便道:“还找啥郎中,这晚娘不就是现成的郎中吗?我都听说了,她给人瞧病可灵了。”
“用她……”沈贵白眼。
他蹲下来抱了抱姚米香,姚米香一动不动的,连身体都是
僵硬的一样。
沈贵下的一个激灵,赶紧把姚米香撂下了,“娘,她不会真有啥事吧。”
“晚娘啊,既然你会医,你就帮着瞧瞧嘛。”邻家大娘也开口了。
她之前在村里卖西瓜,和附近许多人都熟识了,大家都晓得她是和外公学过医的。
沈晚娘这时候才勉为其难的道:“既然大家都这么说,那我就来给看看。”
“赶紧看看。”
沈晚娘蹲下身子,假装诊起脉来。
别说,她虽然是假装的,可这姚米香的脉象确实是虚弱得很。
“她咋样啊?”沈翠海害怕的问。
“这个问题可不小呢。”沈晚娘的面色十分沉重,“嫂子她脉象虚浮,虚弱无力。明显是气血两虚,脾肾两亏,这身子骨是大亏之征啊。”
“对了,嫂子生完孩子后有没有来过月事?”
“我不知道啊,反正我看她总流血,晦气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