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夏转眸看着黎景曜,眸光潋滟,“想不想去看看?”
黎景曜僵住的唇角上扬,点头,“想。”
唐夏启动车子,很快到了花溪公寓。
看到房子里熟悉的陈设,连床也换了,唐夏放松的坐在上面,唇角轻弯,“不久前我还发誓,此生再也不踏进这里半步,甚至动过卖掉这个房子的念头,结果这么快又来了,真打脸。”
黎景曜坐到她身边,轻吻她的耳垂,眼眸幽深,“你还说过,这里是你最恶心的地方,宝儿,我很受伤,你得补偿我。”
唐夏往后躲着他似有似无的撩拨,睨了他一眼,“明明是你和蔺念念不清不楚,凭什么我补偿你?”
黎景曜目光幽怨的看着她,唐夏立刻没了脾气。
不过她眸光一顿,推开他的头,“说起这事儿,我倒想起另一件事儿来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阮灵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阮灵本人也成为植物人,还在医院躺着,是谁又把它翻出来的?”
黎景曜眉头深锁,“我让楚非去查过,没查到任何线索。”
唐夏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,眉目幽深。
不仅仅是阮灵的事情,青峰山的墓被掘后,她派人去哈城蔺氏企业的总部,给蔺家一个教训。
但人还没到,就得到消息,蔺家的祖坟被刨了。
此人神秘莫测,简直让人琢磨不定。
“唉!”
“好了,别唉声叹气了。”黎景曜抱着她,一起仰倒在床上,“不管这人是谁,我会把他找出来。”
这个人害得他差点失去他的宝贝,比蔺念念、阮灵之辈还可恨。
“宝儿!”黎景曜低低喊着她,捧着她的下巴亲吻。
这几天在医院,夜深人静的时候,两人偶尔也会有一些亲密的行为,但他身上有伤,尤其是揍了一顿唐启伤口裂开后,不敢放肆。
但现在,唐夏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,推着她的肩膀道:“黎景曜,你伤还没好呢。”
“好了,都好了。”男人声音喑哑,“再说,二哥都没说不许同房。”
“黎景曜!”唐夏气着了,“你忘了今天早上二哥的出院医嘱,不许剧烈运动。”
“他说的剧烈运动是跑步,打人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