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气了,我再也不说了。”
唐夏抿着唇看他,但不说话。
黎景曜抚着她柔软的脸颊,“对不起,宝贝儿。”
这次终究是吓到了她,心不由得一阵抽痛。
她才二十五岁,从出生起,就经历了别人一生都无须经历的生离死别和苦痛折磨。
那些个被追杀,那些失去亲人朋友的日日夜夜,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,也没人知道她承受的痛苦。
因此,她对痛的感知力异常敏感,对他曾经给过的伤害无法轻易原谅。
也因此,对于别人来说一个很普通的词,对她是深刻在骨子里的,无法抹灭的伤。
唐夏笑了笑,“是我太敏感了。”
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已挺神经质的,回到都市这么多年,她其实一直在克制自已。
只是刚刚,还是有些失控了。
黎景曜摇头,往前靠了靠,额头抵在她胸口,“傻瓜,明明是我的错。”
“行啦,这又不是开庭审判。”唐夏抬眸,目光无意扫过茶几上的保温桶,眸光一寒。
其实黎景曜还是很关心黎母,不然也不会让人去取她的体检报告。
可黎母回报给她的,却只有失望。
唐夏抽出手,摸了摸他的头发,“以后有我。”
莫名其妙的一句话,黎景曜却听懂了,他温笑抬头,“好,以后有老婆罩着。”
唐夏撇嘴,“嘴巴倒是甜,只是、我有些好奇。”
“什么?”黎景曜问。
“做这么多年豪门贵太太,她手里肯定有些投资理财吧,按理不会过的太苦,怎么感觉她离开黎家后,很落魄的样子?”
黎景曜薄唇勾起一抹冷意,“她有赌石的嗜好。”
唐夏惊的睁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