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情蛊娃娃’的事情后,黎景曜彻底断了黎母的经济开销。
她自已虽然投资了一些理财产品,手里也有一点儿私房钱,可到底不复从前。
不仅穿的朴素了,以前出门,珠光宝气的她,连耳钉都没戴。
人靠衣装马靠鞍,没了昂贵的装扮,人也显老了许多。
……
再次见到唐夏,黎母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寒菊身份曝光的新闻热度太高,她想不知道都难。
她一直觉得唐夏空有美貌,就算有一些功夫加身,嫁进黎家也是高攀了,和那些想攀上高枝的捞女没什么两样。
但如今,她觉得很打脸。
就凭寒菊的影响力,嫁进任何一个豪门,想必那些豪门都会在背后偷着乐。
“我、我想看看景曜。”
唐夏还没说什么,追着她出来的黎景曜已经站在了她身边。
他俊脸淡漠,“不必了,别说我死不了,就是死了,也不需要你参加葬礼。”
腰上的软肉被掐住,黎景曜对上唐夏瞪过来的眸子。
他听到她含着怒气的声音说:“什么死不死的,再胡说八道就别跟我说话了。”
“好,不说了。”跟唐夏说话时,黎景曜眉眼尽是温柔,可抬眸看向黎母时,眼中的柔光尽褪,“你走吧。”
说完,揽住唐夏的肩膀,转身往病房里走。
“景曜,我只是来给你送汤。”黎母走进来,急切的将手里的保温桶往前送了送,“这个鸽子汤我熬了一夜,你尝尝,我记得你小时候特别喜欢我熬的鸽子汤。”
黎景曜看了眼保温桶,脸上不辨喜怒,“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,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