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对,是很少看到他失控。
上一次,也是唯一的一次,是太太离开后,他去拳馆打了一天的拳,三十名陪练,全部被打趴下。
之后他把自已关在房间三天三夜,不吃不喝。
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,走出房间,人却消失了。
再次出现,是他身受重伤,躺在医院。
唐夏身份特殊,有些事儿,黎景曜没告诉他,但楚非敢肯定,那次受伤和这次,都是因为太太。
就连失控也是,每一次失控,都跟有关。
段琴唐语嫣母女,开始还心疼的看看唐启,到后来极度的恐慌下,只顾着拼命的往后缩,生怕黎景曜注意到自已。
直到唐启没了一点声响,黎景曜才住手,抬头看向段琴。
段琴平时八面玲珑,但在黎景曜面前,只剩下畏惧,缩到唐语嫣身后,也被撕了胶带的嘴,发出一叠声的求饶,“别,别打我,那些都是唐启做的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黎景曜唇角勾起一抹薄冷,什么都没做?
唐启禽兽不如,跟这个恶毒的女人脱不了干系。
还有唐语嫣。
对上黎景曜如凶兽一般的目光,唐语嫣心脏都吓停了,不停的往段琴身后躲。
于是,刚刚还抱团取暖的母女,现在又争着抢着往后退。
“总裁,还是让我来吧。”在黎景曜阴森的目光中,楚非硬着头皮开口,“您头上的伤口还没拆线,万一裂开了,太太问起来,您没法交代。”
提到唐夏,黎景曜冷着的脸顿时垮下来,“一人五十巴掌,扇不完不准停。”
“好嘞。”楚非吩咐另一名保镖跟他一起去做事,心情却十分愉悦。
这种愉悦,类似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感。
他似乎找到了拿捏黎景曜的法门,那就是太太,只要一提太太,总裁就老实了。
哈哈,他以后的工作要轻松了。
于是,这顿打,也打得很是畅快。
房间里,女人的惨叫声跌宕,把昏死过去的唐启都叫醒了。
五十巴掌下来,平时精致的母女,脸肿得惨不忍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