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夏的。”陶巡要坐下,可地上太乱了,到处是酒瓶子,只好坐到了床上,帮他条分缕析。
“你看啊,我和丹丹是要发展的,而唐夏和丹丹的关系又那么好,她结婚的时候,肯定要通知我啊,而咱们俩的关系又这么铁,也瞒不过你。”
陶巡瞥了他一眼,“你不能不表示表示吧,毕竟是你曾经爱过的女孩,要结婚了,虽说新郎不是你,但咱总得大度点,表现一下男人的风度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黎景曜斜眼瞪着他。
陶巡耸肩,“我说的是事实,难道你还能抢婚不成?到那时抢,是不是有点晚了?”
黎景曜深吸口气,放下酒瓶起身。
但长时间的酗酒,浑身无力,又跌倒了。
陶巡赶紧搭把手,楚非也跑过来扶他。
二人架着他往浴室走,到了门口,黎景曜推开二人,“我自已来。”
看着关上的玻璃门,楚非朝陶巡比了个大拇指,低声道:“还是陶总厉害。”
陶巡也重重松了口气,像黎景曜这样内心受过创伤的,必须拿捏住七寸,否则让他动摇,根本不可能。
洗完了澡,黎景曜倒头就睡,也不管陶巡和楚非离没离开。
他一觉睡到了天黑。
刚醒,就听到外面有开门响起,陶巡走进房间。
黎景曜翻了个身,不想搭理人,陶巡走过去掀开被子,“起来。”
黎景曜冷冷看着他。
放在平时,陶巡还真不敢,此举无异于在老虎头上动土,但现在嘛。
黎景曜身体被折腾了五六天,他要是还有力气,敬他是一条好汉。
“换衣服,我约了风华、秋阳他们,你躺尸了好几天,总得让兄弟们知道你还活着。”再不出去走走,让他散散心,怕他又酗酒。
黎景曜起身,从衣柜里拿了件家居服套在身上,闻言皱眉,“不去。”
陶巡在沙发上坐下,双腿交叠,姿态慵懒,朝他挑了挑眉,“确定?”
黎景曜淡声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