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两步,脚步一顿,又折身坐回了沙发上,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,淡声道:“夏夏不是那么肤浅的人。”
秋阳愣了愣,“这跟肤不肤浅没关系,你想啊,嫂子正跟你闹别扭呢,心灰意冷,感情失意之时。
这种时候有个男人出现,都不用挑拨,他只要特别善解人意的安慰安慰嫂子,再茶里茶气的,劝劝嫂子,比如黎总也有他的难处吧啦吧啦的。
然后再表下忠心,如果我有老婆,一定毫无条件的站在老婆这边。”
陶巡见秋阳说的累的慌,接过话茬,“没错,这对一颗脆弱的心脏,简直是最好的良药。”
骆风华也开口道:“就算不能立刻马上打动嫂子,也能让嫂子那颗受伤的心,聊以抚慰,在她的心尖上,种下一颗柔软的种子。”
黎景曜睨着这些人,知道他们在胡说八道,但还是心里感到一阵窒闷。
当初的吴北,不就是这样吗。
那三年的陪伴,在唐夏心里没有到非吴北不可的地步,但也在她心里占据了一袭之位。
如果有一天,到了要采取强制手段将她留在身边的时候,他可以除掉她身边的所有男人,但吴北却不行。
除掉了他,唐夏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。
想到这,黎景曜不再犹豫,起身大步往外走。
包厢的门一开一关,秋阳才低头给赵玺越回信息,“可以啊,到时候哥们儿给你收拾,也不枉兄弟一场。”
一直等着回复的赵玺越很快又发来,“不至于吧。”
秋阳:“你可以试试,我这就给你买棺材去,晚了尸体都硬了,不好抬了。”
赵玺越沉默了足足两分钟,才回复,“那算了,不让你破费了。”
秋阳勾着唇角,拉着陶巡要继续打牌去。
陶巡却摆摆手,起身,“没意思,回家了。”
他听说黎景曜在这一杯接一杯的喝,才过来的。
秋阳不可思议的睁大眼,“这么早?”
骆风华却了然的笑了笑,“巡哥也是有女朋友要陪的。”
“人家丹丹妹妹答应了?”秋阳不以为意。
骆风华:“以巡哥的魅力,答应不是早晚的事儿。”
“不管早还是晚,不是还没答应呢吗。”
陶巡嫌弃的睨他一眼,转身往外走,“跟你这种情商的人说话,累的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