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离婚冷静期今天到期,去把离婚证领了。”
所有人都诧异的看向黎景曜,原来这样。
在黎景曜说出两个亿时,黎母心里就咯噔一下。
他说发声明时,黎母脸都变了,“景曜,真的要做这么绝吗?”
黎景曜一身深色西装,衬得他五官冰冷,语调淡漠,“我做的绝吗,难道不是你先做绝的?”
“我……”黎母目光微闪,“我只是担心你被这东西反噬。”
“是担心我,还是勾结她,想反返黎家,你自已心里清楚。”黎景曜指着蔺念念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蔺念念惶恐摇头。
但黎景曜根本没心思听她的狡辩,直接拿出平板,扔给黎母,“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黎母看着屏幕,蔺念念将写唐夏和黎景曜生辰八字的牌子交给一位四五十岁的妇人,给了她一袋钱,并吩咐,一定要供到崇福的大愿殿,而且要避开监控。
而视频中,黎母就站在旁边,看着蔺念念和那女人说话。
“我、”黎母面色苍白,失去力气,平板从手中滑落,“我只是觉得唐夏心机太深,不适合做黎家儿媳,尤其是你老婆,将来可是黎家当家主母,这样的女人只会霍乱整个黎家。”
她上前,要握黎景曜的手。
黎景曜却后退好几步,躲的远远的,像躲瘟疫一样。
他这般态度,黎母愣了愣,心如刀割。
原来她和这个儿子早已沟壑深深,不可修复了。
为什么?
她做错了什么,老天要这样对她?
她都这么大岁数了,只是想在黎家养老,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她?
“都是你。”黎母指向蔺念念,目光凶恶,“都是你出的主意,我打死你。”
黎母扑上前,蔺念念下意识往黎景曜身后躲。
动手的话,也能打过黎母,但她不想在黎景曜面前如此野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