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夏急了,“黎景曜!”
“你不是说我流氓,我变态吗,让你体验体验,一个男人可以流氓变态到什么程度。”
“我错了。”唐夏非常识时务的认错,好女不吃眼前亏。
“现在认错,晚了。”他抱起她往车里塞。
唐夏抓着车门,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。”
“哪句话?流氓、变态?”
“你再嫁人的话。”
唐夏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了,“呵,覆水难收,黎总没听过?”
黎景曜动作一顿,“那就再加一句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无论嫁几次,新郎都是我黎景曜。”
“那算什么嫁人?”
“那我们就进行一下夫妻间的交流。”
“黎景曜!”唐夏被放到了后座上,手倔强的握着门边,漆黑的眼瞳像被惹怒的小豹子,愤愤的瞪着他。
黎景曜也没了下一步的动作,幽深的目光与她对视。
谁也不肯退让。
良久,黎景曜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僵持的氛围。
他起身接电话,“是,她还在崇福寺……爸,这次,我不会手下留情了……嗯好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