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葩到,她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。
什么情盅牌,真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。
她前面的话,黎景曜没有半点反应,不过说到‘再嫁人’时,俊脸一黑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唐夏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他,让他如此咬牙切齿,但她懒得重复,“好话不说二遍,你又不是聋子。”
黎景曜按了按眉心,仍然无法压下心头那股怒火,他拉住正要返回别墅的唐夏,按在车上。
上午的阳光有些刺眼,唐夏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男人炙热的呼吸,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。
唐夏身体僵硬,“黎景曜,你别乱来。”
男人嗤笑一声,“我持证上岗,要求近一个月没履行夫妻义务的妻子,履行一下义务,就成乱来了?”
从她进实验室,到现在,可不快一个月了。
唐夏撑在他胸前的双手,试图推开他,可男人的身体就像铜墙铁壁,丝毫被没被撼动,还被对方趁机上前一步,二人的身体挨的更近了。
男人几乎贴在她身上,连他身体的变化,她都清晰的感觉到了。
“黎景曜,你流氓。”唐夏咬牙,气恼出声。
黎景曜也没想到,只是贴一贴就有了反应,不禁有些自嘲。
果然,他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。
“这就叫流氓了。”男人幽幽的目光凝视着她,俯下身来,嘴贴上她樱粉色的唇瓣,咬了口,“这个呢,叫什么。”
唐夏摸了一下,虽没咬破,但仍感到了浅浅的痛感。
“变态。”
“是,变态。”黎景曜痛快承认,“还有更变态的呢,你要试试吗?不过在这里恐怕不方便,去车里吧。”
说完,男人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,往后退一步,一手拉开她身后的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