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牌?”唐夏怀疑自已耳朵出了问题,“那是什么东西?我从来没听过。”
骆亦凝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,不过我刚才查了一下,大概就是你给黎景曜下了情盅,他才对你死心踏地,但有一方死亡,另一方也会死亡,对被下情盅的人危害很大,是由情盅娃娃衍生而来的,总之,就是你没安好心的意思呗。”
“哈!”唐夏像听了一个笑话,“简直无稽之谈,不用管她。”
骆亦凝:“是很可笑,但是黎母在崇福寺,扬言你要是不去,她不走了。”
唐夏冷嗤,“崇福寺的师傅虽然吃素,但力气可不是素的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黎父黎母的离婚消息没公布,还当她是黎家夫人,黎家每年给崇福寺的供奉,可不是小数目,估计没人敢把她怎么样。”
唐夏烦躁的抓了抓头发,“那怎么办?我去看看?”
“那倒不用,跟你说这些,不过是给你分析目前情况,崇福寺不敢得罪黎家,你去充当什么冤大头?
任由她闹呗,闹出花样来,闹到忍无可忍,自然会有人通知黎家,让他们自已收拾烂摊子。”
挂了电话,唐夏忍不住笑了。
情盅牌?亏她想出这种离大谱的阴招。
关键是还真有人信。
想到这,她倒是好奇了,是谁这么有才?不如去看看?
想法一出,就按捺不住了,唐夏干脆换衣服。
刚换完,就听到楼下的引擎声,透过窗户看到黎景曜那辆去而复返的迈巴赫。
黎母没事净给她找麻烦,这会看见黎景曜牵连的怒火,‘噌’一下蹿上来。
她转身下楼,气冲冲的冲到他车前,对开门下车的黎景曜一顿火力输出,“黎景曜,你要是很闲,去冲浪,还是去浪,都没人管你,能不能别打扰我?”
“也告诉你妈,我马上跟你离婚了,别像绿苍蝇一样,没事总烦我,那东西不咬人,能恶心死人的。”
“我再嫁人,一定找个不像你妈那样奇葩的婆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