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景曜愣愣的站了一会儿,不甘心的去衣帽间,果然她的衣服也少了一部分。
他给唐夏打电话,无人接听。
她又走了?
又一声不响的走了?
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脆弱,只是没想到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。
哪怕轻轻一碰,就粉身碎骨。
黎景曜撑着衣帽间的门,身体的血液似是已凝固。
为什么?
他已经付出了百分之一千的努力,为什么最后结果还是这样。
短短两分钟,黎景曜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,唐夏离开的那天。
窒息,痛意,恨意,一瞬间齐齐涌进胸腔。
她走了,又要走几年?
他抬手扶住胸口,站直了身体,猛然想到一个人,又打给了罗蕙。
铃声响了很久,黎景曜等的像过了数年。
半分钟后,电话终于接通,罗蕙似乎在开会,压着声音小声道:“景曜?”
黎景曜犹如一头困兽,声音低沉痛苦,“妈,夏夏去哪了?”
罗蕙听出了黎景曜的不对劲,走出会议室,声音恢复了正常音量,“今早谢尧突然给夏夏打电话,说有个实验难题,很紧急,让她帮忙看看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她说会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黎景曜一怔,半晌才反应过来,“是这样,我没接到夏夏的电话,我……”
向来心思敏捷的男人,不知如何解释了,不过眼睛里照进了一抹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