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郑局脸色一沉,完全没了面对黎景曜时的从容,“你没听出来,黎总在提醒我,别忘了这帝都是谁的天?”
他将‘上面’二字咬的极重,还说不管是‘哪个上面’,不就是在点他,上面和上面还不一样。
而这里是帝都,谁的地盘,站谁的队,还用多考虑?
“快去!”郑局拍了拍年轻警察的肩,“把监控关了。”
“是。”年轻警察顿了顿,低声道:“黎总带了助理过来,似乎在外面打电话,我听着好像要保释。”
“你别管那么多,到时候听令行事就行。”
“是。”年轻警察离开了。
……
黎景曜走进审讯室,一把将坐在椅子上的唐夏抱进怀里。
“宝儿,你没事吧?他们有没有为难你?”
“没事。”
确实没为难。
从警察上门,到坐在这里,她一直很平静,很配合,所以没被扣着,手脚都是自由的,只是有些冷。
她连外套都没穿,身上只穿了一件卫衣,这审讯室又阴又冷,黎景曜脱了自已的西装外套,披在她身上,低头吻住她的唇。
不带任何情欲,单纯的心疼和愧疚的一个吻结束,黎景曜将她按在怀里。
被温热的体温包裹,唐夏才感觉到暖意,靠在她怀里。
二人谁都没吱声,静静的抱在一起。
四十分钟后,楚非敲门走进审讯室,手里拿着保释单,如释重负道:“总裁,可以了。”
黎景曜揽着唐夏往外走,路过楚非时,眉峰微微一蹙,“怎么这么久?”
楚非立刻低下头,“遇到些阻碍。”
打着他黎景曜的名义,还被耽误了这么久,不是一般的阻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