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夏拧着秀眉,“如果陶巡再像以前一样朝三暮四呢?”
黎景曜没有犹豫的伸出三根手指,“我发誓,如果他敢,不用你动手,我亲自废了他。”
远在越城某酒店,刚洗完澡的陶巡打了好几个喷嚏,“越城比帝都暖和多了,怎么还感冒了?”
帝都。
唐夏还是有些不放心,“可是……”
黎景曜将她抱在怀里,“别可是了,宝贝儿,咱两天都没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唐夏凶巴巴的捂住他的嘴,“两天没有、就受不了了?我离开三年,你怎么过来的?”
这几天罗蕙有一个重危病人,经常住在医院宿舍,这可给他创造了机会了。
“不一样,你不在身边,我也不想,可你就在身边,肉在嘴边就是吃不着的感觉,太难受了。”
唐夏抬腿踩在他的脚上,“你才是肉呢。”
“没问题,我是你的肉。”黎景曜的唇贴着她的耳朵,“宝贝儿,吃吧。”
他最近特别喜欢贴着她的耳朵说话,每次酥麻的感觉都会从耳朵传遍全身,让唐夏丢盔弃甲。
她在他怀里抿了抿唇,小小声道:“吃肉太累了,我得保留体力,背我。”
阵阵涟漪从男人唇角漾开,转过身,在她面前蹲下来,“上来。”
他嗓音低沉暗哑,隐着一种迫不及待,唐夏瞬间感觉耳朵发烫,伏在他背上。
男人起身背起他就往楼上跑,颠簸感让唐夏搂紧了他的脖颈,“你慢点儿。”
“慢不了,等不及了!”
……
周一上班,王齐丹照常工作,对那件事的耿耿于怀,已经淡了很多,只是每次路过总裁办,或者每次回家时,都会忍不住的看一眼。
直到周二的晚上,她下班回家,发现对面的门开了一条缝。
他回来了?
本来已经沉静下去的心,再次被触动,鬼使神差的,王齐丹推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