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景曜一手撑着墙,一手握着唐夏的肩膀,等自己的情绪尽量平稳下来,才哑声开口,“夏夏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他将姜蔷薇今天晚上跑去老宅,又用刀威胁他,水洒到袖子上,他去卫生间清洗,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。
“不信你去问父亲,是父亲给我打电话,让我回去的。”
他甚至忘了问黎父找他回去什么事,就匆忙离开了。
黑暗中,唐夏没有开口,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,只有两人极浅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中,让人不安。
良久,直到黎景曜撑在墙壁上的手微微发麻,唐夏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,“我信你。”
“夏夏,你……”他没想到,等来的是这三个字,惊喜的同时又不敢相信。
唐夏脸埋在他怀里,“刚才伯父给我打过电话了。”
黎老从佣人那里得知发生了什么事,立刻就给她打了电话,而且黎老今天让黎景曜回家,是因为与黎母离婚协议的事儿。
她向来敬重黎老,也相信黎老不会骗她。
黎景曜重重吐了口气,可随即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委屈,他捏住她的下巴,“你知道怎么回事,还说那种话,故意伤我?”
“对不起,我离开了三年,这三年你就没有想过……”
“我没有!那上千个难眠长夜没有一晚我不在想你,唐夏,你觉得我有时间想那些东西?就算想,我也只想跟你。”
他说完就俯身,咬在她的脖颈上,那股狠劲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。
唐夏只能像欲死的天鹅,仰着修长的脖颈,承受男人的怒火。
咬的力道越来越轻,变成深吻,幽暗的夜晚,男人声音哑不成声,“糖宝,不要再说那样的话。”
他握着他的手,放在自己胸口,“这里会疼。”
唐夏心头一涩,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亲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