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景曜靠在墙上,手里夹着一支烟,指尖的星火举在胸前,阻挡了黎母的靠近,语气漫不经心,“都什么年代了,家族的荣辱,还要靠离不离婚决定?”
黎母怆然流泪,“景曜,妈求求你,妈这次真知道错了。”
黎景曜脸上没有丝毫动容,冷的像没有感情的机器,“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她,哪怕你直接捅我一刀,我也不会太生气。”
“我知道,这次我是一时糊涂,被黎荣那个狼崽子胁迫的。”
黎景曜唇角勾起一抹讥讽,“终于认清你那好儿子的真面目了?”
“认清了。”黎母声音哽咽,“所以原谅妈这一次吧。”
黎景曜将烟按灭在鞋架上的烟灰缸里,语气凉薄,“记得,以后不要打着黎夫人的名头做事了。”
“景曜!”黎母悲愤,黎景曜却再也不看她,走进客厅。
很快,两名保镖进来,不顾黎母的反抗,将她‘请’走,客厅里只剩下父子俩。
黎景曜抿唇斟酌了一下,“让她在别苑反思反思也好。”
“不,这婚姻没必要再维持下去了。”黎父摆了摆手,不愿多提,“夏夏怎么样?伤到了吗?”
“倒是没伤到,只是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黎景曜眼前浮现唐夏接完吴北的电话后恹恹的神色,“没事儿。”
黎父何其通达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是爸对不起你和辰泽。”
如果当初发现妻子那样极端的对年幼的儿子时,就离婚,后来的许多事情都不会发生。
景曜和夏夏开始的感情会很顺利,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就不会失去,夏夏也不会出走,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所有一切,都是他自私的想维持体面造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