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目光委屈,“老婆,你偏向他。”
唐夏惊愕,“我什么时候偏向他了?你别污蔑我。”
黎景曜幽幽的看着她,一双长眸中充满了控诉。
唐夏抬手抚着他的胸口,“我那不是想让他赶紧走嘛,好看你伤口。”
男人瞬间被安抚,像只被主人抚慰到的大狗狗似的,在她颈窝蹭了蹭。
“还是老婆关心我,不过不用了,真没事儿。”他扶着她的胳膊,要拉她起身,“下去吧。”
虽然很想与她卿卿我我,但她浑身湿透,不忍她再吹江风。
“我、”唐夏拽住他的手,表情不太自然,“我裤子脏了。”
黎景曜愣了一下,探着头,从后面看她坐的椅垫已经被染红了。
也因为这个原因,坐下后就没挪过身。
唐夏垂下头,从未这么丢脸过。
黎景曜却瞬间冷下了脸,她本来不该遭这罪,全都是拜他母亲所赐。
痛恨,愧疚,齐齐涌上心头。
他将自已的外套脱下来,裹住她的身体,抱着起身,“抱歉,我不应该让手机没信号。”
今天要是接到她的电话,他俩联手,她就不用以身做饵了。
唐夏按着他的胸口,“不行,你还有伤呢,我可以自已走。”
男人抱着她下船,顺手将弄脏的垫子卷走,“你再矜持一会儿,我都愈合了。”
唐夏靠在他怀里笑,尴尬,难堪,身上的湿冷,都没了,心里变得很安静,很温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