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进门后,男人脸上的淡然变成苦笑,他看着自己的身体,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?
那么多女人,形形色色,都没让他有丝毫反应,唯独面对她,差点失控。
……
而王齐丹靠在墙上,大口大口的喘息,想到男人的疯狂,仍心有余悸。
可是这些远远抵不上他说的话,让她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,浑身透心凉。
……
第二天,唐夏例假如约而至,其实这些年她一直在给自己调理身体,经痛已经减轻了许多,但正如黎景曜所说,有时候贪凉还是会疼。
前几天偷吃冰淇淋的她,今天疼的有些起不来床,所以今天哪也没去,但一个电话,让她不得不起床。
上午十点,黎母打来电话,“唐夏,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唐夏神色恹恹的窝在被子里,一点儿都不想出去,“不会还是孩子的事情吧?那就不必谈了,我和黎景曜自有计划。”
“不是,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景曜小时候的事情,从前对景曜做过的事,我感到很后悔,这些年我也一直希望弥补他,但是我们母子关系一直很僵硬。”
对于黎母,唐夏其实没有太多感觉,除了那次一起被绑架,可是每每遇到黎荣的事情,她就无底线的偏袒黎荣。
唐夏为黎景曜感到不值,所以面对她时,也没有多少耐心,“跟我说又有什么用?只要你把属于黎景曜的那份爱,还给他,你们的关系自然而然的就得到了缓和。”
“可是总得有个突破口吧,他那么爱你,我希望你能从中间调和一下。”
黎母语气恳切,“唐夏,求求你了,我们的母子关系不能再这么僵硬下去了,不仅是和景曜之间,还有辰泽,他们兄弟俩都恨我这个母亲,可是我都这么大岁数了,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带着遗憾进棺材吗?”
唐夏脑海中浮现着偶尔提到黎母时,黎景曜眼中的黯淡,“好吧,你在哪?”
“帝江别苑15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