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时就喜欢的男人,那份偏执早已刻在了骨子里。
即便经历了命运的磋磨,爷爷病死狱中,二叔一家恨她入骨,她仍然不甘心。
黎景曜后退一步避开她,像避蛇蝎一样,“黎家几代人的基业,经历风风雨雨,岂是你这样的跳梁小丑就能拿捏的?”
说完再也懒得看她一眼,转身离开。
“黎景曜,你别后悔!”
可惜她如何嘶喊,那快速走进夜色中的男人,没有丝毫停顿。
“啊!”极怒之下,何忆彤将桌上的酒杯扫到地上。
猩红的酒液在白色的地板上漫开,一点点扩散。
像极了这些年根深蒂固在她身体里的仇恨。
就像那本淹没在酒液中的《女人的修养》,如何压制,仇恨都终将战胜一切,她拨通了一个电话,“我同意跟你合作,我只有一个要求,让唐夏……”
然而她还没说完,电话里就传来一个男人质问的声音,“医院里泼硫酸,捅刀子都是你安排的?”
何忆彤愣了愣,“是啊。”
对方怒不可遏,“谁让你自作主张的?”
何忆彤冷冷一笑,“唐夏还真是狐狸精转世,为什么所有男人都偏向她?”
“闭嘴!”男人冷呵,“你没有资格置评她。”
“哈!”何忆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你既然那么偏爱她,为什么屡屡陷害她?难道不是爱而不得,因爱生恨?既然如此,我可以帮你得到她。”
“收起你的龌龊思想,总之,从现在开始,不许擅作主张。”
“那我就不跟你合作了,怎么做都是我的自由,我就是要让唐夏生不如死。”
“合作?你还不够资格。”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变得阴狠,“接下来你什么都不要做,不然,你应该不想知道坏我事的后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