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夏耸了耸肩,“就是想一想嘛,又没付诸行动。”
黎景曜深吸口气,似乎被气到了,丢了刀叉,盯着她看了几秒起身,坐到她身边,不由分的吻了下来。
不同以往的试探和小心,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,来势汹汹。
唐夏本能要推他,但男人的臂力她就领教过,任凭如何挣扎,都徒劳。
可偏偏唇舌被牢牢占领,也无从反抗。
唐夏被吻的毫无招架之力。
脑袋里唯有的一点思维在想,为什么那实诚,说出来干嘛?
直到她以为今天得溺死在男人的吻下,黎景曜才放过她。
唐夏大口大口的喘气,“黎景曜,你想弄死我吗?”
“是。”黎景曜直勾勾的盯着她,“宝贝儿,没有一刻,我像现在这样、强烈的想弄死你。”
他隐喻‘弄死’这个词,唐夏耳根倏的红了,气恼的瞪了他一眼,“流氓。”
黎景曜带着薄茧的指腹,轻抚着她水光盈盈的唇,“你已经刻在我骨子里了,就像身体的本能,想让我忘记你?就算死,我的魂魄都会死死缠着你。”
以前觉得,他死了,他们之间才会结束这种纠缠,现在听了她那句话,他觉得再轮回一世,都不会放过她。
这次轮到唐夏身体颤抖了,“我、我知道,吃饭吧,一会凉了。”
……
后半程,唐夏不敢再乱说话了。
黎景曜似乎真的被气到,好半天都没吃什么,后来气消了一些,才开始吃东西。
直到他放下餐具,唐夏才讷讷开口,“那个、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下了飞机连家门都没进,就被他拉过来了。
“去吧。”黎景曜的声音已恢复了以往的温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