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躲在云霄飞车售票处的小屋后,宽大的墨镜遮挡了大半张脸,另一半被建筑遮挡。
从墨镜款式,以及露出的拿手机的手骨分析,应该是个男人。
唐夏盯着屏幕里的人,给秦鼎发了过去。
过了一分钟,秦鼎打来电话,“这个监控太模糊了,看不清楚啊。”
唐夏点头,“还有其它角度的监控吗?”
秦鼎:“没了,那天周围所有监控都调来了。”
“那就查其它角度的,他拍完我,一定会离开,从距离云霄飞车最近的监控,那个时间段之后,一个一个排查。”
“是。”
然而,唐夏和秦鼎查了好几天,却没发现周围监控拍到此人离开的画面,连游乐园门口,以及游乐园门前的道路监控都查了,这个人就像精通遁地术一样从地下‘遁’走了。
连续忙碌几天,唐夏只中间去看过一次黎奶奶,自打从崇福寺回来后,她的身体每况愈下。
这种状况,真的是倒着数天过了,黎家人嘴上没说什么,但心里都有数,唐夏每次去都不好受。
至于黎景曜,黎家没在她面前提起过他,只偶尔一次在电梯里遇到陶巡,听说他一直在外出差,不过隔两天就会赶回来看一看奶奶。
唐夏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?
如果说他放下了,又何必折磨自已。
如果没有放下,那他这是在做什么?
逃避吗?
他宁愿逃避,都不愿听她解释。
这样的感情,还有维持下去的必要?
唐夏有些暗恼自已,为什么还对他抱有希望?
……
周末。
王齐丹洗完碗,还没来得及洗手,就被外婆推着往卧室走,“快去换件衣服,一会儿来客人。”
“什么客人?得让我洗完手啊?”